“啊...够了，停...停手。”
章文耀跪趴在地上，一边伸手求饶，一边不停地往外呕血。
“咳咳，呕。”
天养生缓慢地踱了到对方跟前。
“别打，是我的错。”
章文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，疼的他满头大汗根本没法承受。
他勉强抬起头，连嘴边的血渍都顾不上擦拭，艰难地解释道：“但我也不想出卖你们。”
天养生沉默地看着对方，目光平静如水。
章文耀试探着站起身，声音沙哑地说道：“我找你们只是抢劫而已，你杀了那么多的人，你叫我能怎么办？”
“游乐场里也是一样。”
“你要来杀我，难道我要坐下来等死吗？”
他挑起大拇指苦笑道：“还是你们厉害，竟然真的敢跑到警署里面来找我，连上面的长官都惊动了。”
“我完了，彻底完了。”
天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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