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明珠发出和煦的暖光，静静将床上脆弱的人影包裹。高大的雄性人鱼坐在床边，大手轻轻托着小人鱼的脑袋，撩动清水，将沾满黄沙的发丝在盆中缓慢涤荡。
他的动作温柔极了，就像对待他最珍贵的宝物。
冲洗干净兰尔的上身，他犹豫了很久，才把苍白的手掌伸向兰尔的鱼尾，银色的鳞片不再洁净，大量黑色的液体凝固以后附着在上面，散发着腻人的气味。他的目光紧紧锁着鱼尾上的肮脏，眼神中有许多深沉的情绪。
“唔？哥哥？”兰尔睁开眼睛。
男人鱼一顿，不动声色收回手。看着他弟弟疲惫中透着红润的小脸，瞬间将所有情绪隐藏了。
“嗯。”他说：“难受吗？”
兰尔这一刻才清醒过来，想起他昨晚被开苞那疯狂的一夜，脸上闪过一丝羞涩，“还……还好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哥哥平静的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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